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