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慕浅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陆与江却完全无视了她的尖叫,任由她叫得再大声,他加诸她身上的力道都没有丝毫减轻。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