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心中有一些羞恼,张秀娥这是什么意思?让孟郎中来给自己看心病吗?他的心病就是眼前的她啊!
聂远乔心中烦躁,有一些不耐烦的就往前走去。
就算是她真的准备收下这些东西,这也是孟郎中给她的聘礼,和瑞香有什么关系?
张秀娥,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就是攀上高枝儿了,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真的好笑!瑞香冷笑着说道。
不嫁给孟郎中,那没有留下聘礼的道理,是肯定要把东西送回去的。
张秀娥闻言微微一颤,宁安这是说什么呢?他怎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聂远乔醉了之后,只是这精神上有一些迷糊,行动上到也还算是正常,所以就自己回来了。
她当下就沉着脸说道:张秀娥!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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