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问了一句:嫂子,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心情很好的样子,是怎么了吗?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了庄依波,对不对?
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
说着他也站起身来,很快就跟着容隽回到了球场上。
如今,这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突然就在这间屋子里集齐了。
该签的名字都签上去之后,注册人员将结婚证书递到了两人面前:恭喜,申先生,申太太。
待到容隽冲好奶,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才终于瘫进沙发里,长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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