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顾倾尔又道: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你喜欢这宅子是吗?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怎么样?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