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