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