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容隽跟千星说话,千星却是面对着容隽的,在不知打第几次接触到容隽哀怨的眼神之后,千星终于站起身来,说:我先去个卫生间。
申望津瞬间就微微变了脸色,道:哪里不舒服?
他这个回答其实没什么问题,毕竟刚刚那名空乘说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别的点可追寻。
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依波嘀咕了一句。
闻言,申望津微微眯了眯眼,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忽然道:行,那你别动,我先问问他——
一路都是躺着嘛,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又能累得到哪里去。
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说: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也是,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你去你的伦敦,我去我的滨城,咱们谁也别碍着谁。
千星蓦地一挑眉,又瞥了他一眼,终于跟着霍靳北进了闸。
他回头看向乔唯一,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
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等待着主人的入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