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在自己嘴唇上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果然不再多说什么。
慕浅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那是因为我招人喜欢啊。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又控制不了,霍靳西真要吃醋,那活该他被酸死!
慕浅这二十余年,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格外愉悦。
她立刻重新将手机拿在手中,点开一看,霍靳西开始收她的转账了。
五分钟后,慕浅又一次拿起手机,点开来,界面依旧没有动。
慕浅无奈一摊手,我相信了啊,你干嘛反复强调?
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霍柏年道。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