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沈宴州看着她,声音冷淡:您整出这件事时,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沈宴州看她一眼,点头,温声道: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忠诚地爱着你。
齐霖杵在一边,小声说:总裁,现在怎么办?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