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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