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水之池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