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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