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妇人也不强求,与其说是去救人,不如说是去看热闹。浩浩荡荡十几人上山去了。
谭归奔波在山林中几日,后来受伤后又在山林里饿了许久,闻到鸡蛋汤的清香,只记得饥肠辘辘,拿着馒头开啃,不知是太饿还是饭菜真的美味,总觉得和别人做出的不同。
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就算没有收成,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
张采萱终于开口,只有你看到的那处,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关上院子门,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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