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她,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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