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