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