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