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个人一起出门上车,霍靳西才对慕浅道:吃完饭后我会连夜飞纽约。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公寓和陌生的床,她原本也饶有兴致,可是比起那个男人的精力与体力,她那点兴致根本完全无法与他匹敌!
旁边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不乏黑眸黑发的亚洲人,似乎让这异国的街道也变得不那么陌生。
事实上,他这段时间那么忙,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在今天之前,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又有什么奇怪?
容恒没有再理她,而是看向霍靳西,二哥,你应该还对秦氏权力核心内部接连发生的三件意外有印象吧?
说完她就将手机放进手袋,背着手快步走进展厅,朝霍祁然所在的位置走去。
不一会儿齐远就走了进来,跟霍靳西汇报他得到的消息。
容恒顿了顿,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只是道: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
霍靳西摸了摸霍祁然的头,沉眸看着不远处站着的慕浅。
既然想轻松轻松,那就不用走得太快。霍靳西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