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一惊,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沉吟半晌道:我们看看去。
村里那边炊烟袅袅,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就算是大点的孩子,也没有闲着的。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
那玉佩张采萱只扫了一样,绿莹莹的剔透,里面似有水光流动,一看就价值不菲,别说千两银,万两怕是也买不来的。
夜里,张采萱从水房回屋,满身湿气,秦肃凛看到了,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忍不住念叨,现在虽然暖和,也要小心着凉,我怕你痛。
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道: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
当然,挖好的腐土还在山上没拿回来,所以,吃过饭后,两人拎着篮子上山去了,打算继续昨天的活计。
看到这样的情形,村里人仿佛看到了希望,今年的春天来得这么晚,可能冬天也会晚来呢?
秦肃凛动作飞快,其实不需要如何掩盖,西山那么大,来查探的人看不出就行了。
想了想,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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