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
嗯。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这次是我妈过分了。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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