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