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庄依波闻言,一下子从怔忡之中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之后,嘀咕道:才不是这么巧呢。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倒像是要搬家。
怎么个不一样法?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庄依波很快松开她,微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回来也不告诉我,我好早点出来嘛。
千星又一次回到桐城的时候,庄依波已经投入自己的新生活一段时间了。
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低笑了一声,道:行啊,你想做什么,那就做什么吧。
两个小时前。申望津说,本来还想约你一起吃饭的。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庄依波顿了又顿,才终于开口道:那不一样。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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