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