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听了,忙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小问题,不严重。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可是少了,万一是好事呢?
明明是我的真心话。千星看着她道,你居然这都听不出来?心思都用到哪里去了?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申望津也仿佛不以为意一般,伸手就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一面翻看,一面对庄依波道:这家什么菜好吃?
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立在围栏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
也许你是可以拦住我。庄依波说,可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