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拎起自己手中的塑料袋,道:打包了两个没吃完的菜,本来想当做明天中午的午餐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加工加工给你当宵夜?
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
申望津听了,微微挑眉看向她,道:既然你都说不错,那我一定要好好尝尝了。
庄依波缓缓闭了闭眼睛,随后才又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谁知道她刚刚进去,申望津随即就跟了进来,并且反手关上了厨房的门。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庄依波坐在车子里,静静地盯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宅看了片刻,终于推门下车,走到了门口。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