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
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
你醒很久啦?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不叫醒我?
当心她们后背吐槽你麻烦精。庄依波说。
乔唯一听了,耳根微微一热,朝球场上的男人看了
怎么了?他立刻放下书低下头来,不舒服?
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回应,等到她起身走开,才转过头,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
虽说他一向随性,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