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刘妈很高兴,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对,钢琴的确弹得好,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哎,梅姐,你既然在他家做事,能不能给说说话?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
来者很高,也很瘦,皮肤白皙,娃娃脸,长相精致,亮眼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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