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听到她的话,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终于转过头来。
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他这一通介绍完毕,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明显都有些尴尬。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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