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回来之后,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不该自己做决定,不该背着你跟姚奇商量这些事情,更不该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制定计划慕浅乖乖地坦承自己的错误。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