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