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