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正是上客的时候,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申望津也不拦她,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
哪儿啊,你没听说吗?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
也是,霍家,抑或是宋清源,应该都是申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她应该是多虑了。
以至于此时此刻,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她竟然会有些不习惯。
你的女儿,你交或者不交,她都会是我的。申望津缓缓道,可是你让她受到伤害,那就是你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