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头也没回,没好气地说:搬宿舍,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