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再看不见,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她有些僵硬地躺在床上,许久之后才想起来,这是霍靳北在滨城的住处。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她懒得多看多听,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很快又走了出去。
可是现在呢?谁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她害怕了整晚,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她依然开不了口,却是阮茵忍不住一般,先开口道:你跟小北,是不是吵架闹别扭了?
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根本跑不了。
他明知道,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她想将这个人、这件事,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