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声说:贺老师,我们被早恋了!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