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开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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