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