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庄依波脑子嗡嗡的,思绪一片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千星说了什么,直到挂掉电话,拨通另一个号码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
文员、秘书、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换种方式生活。庄依波说。
千星虽然从慕浅那里得知了庄依波的近况,在培训学校门口等她的时候,心头却依旧是忐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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