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微微有些脸热,道:妈,我一月二月都会有点忙,等过了这两个月
大喜的日子,你自己一个人进门,你觉得合适吗?慕浅反问。
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
乔唯一微笑冲悦悦挥了挥手,容隽也不情不愿地挥了挥手。
几个月前,陆沅受邀为一位之前有过合作的二线女明星设计了一整套的婚纱与礼服,刚把草图勾勒出来,就被上来的慕浅看到了。
容隽打开门看见他的时候,只觉得匪夷所思,你这是一直等在外面的吗?
既然是给慕浅的,那当然是最好的,也是她最恣意、最随心的——因为无所顾忌,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
后来,她到底还是对慕浅说过的话上了心,没过多久就开始了另一款婚纱的设计。
谁说我紧张?容恒立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领个结婚证而已,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陆沅只是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因为最好的礼物,您已经给我了容恒是您带来这个世界上的,对我而言,他就是最好的福气,最大的恩赐。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