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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