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迟砚就打完了电话,他走过来,跟孟行悠商量:我弟要过来,要不你先去吃饭,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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