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至少在目前,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难道不是这样吗?
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道:十几年前,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他叫慕怀安,您还有印象吗?
然而事实证明,傻人是有傻福的,至少可以在困倦的时候安安心心地睡个安稳觉。
她一笑,容恒立刻就收回了视线,还控制不住地瞪了她一眼。
直至孟蔺笙的助理前来提醒该进安检了,两人的交谈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慕浅又等了二十分钟,终于发过去正式的消息——
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百无聊赖地转头,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消息一经散发,慕浅的手机上——微信、来电、短信,一条接一条,几乎快要爆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