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慕浅因为站在他身边,跟许多上前来打招呼的人应酬,喝了不少酒。
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
a怎了?岑栩栩大怒,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喜欢?
两人便穿过人群去了露台,正是盛夏,所有人都在室内享受空调,露台上难得安静。
慕浅忽然又自顾自地摇起头来,不对,不对,你明明不恨我,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直接脱口道:那还用问吗?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她当然不待见了。话又说回来,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换了我,我也没有好脸色的。
说完这句,她忽然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霍靳西。
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慕浅说:浅浅,你来啦?哎呀,牧白,你怎么不抓紧点?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
客厅里,一直听着卧室里动静的霍靳西坐在沙发里,看见慕浅出来,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