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