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静静地注视着她,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该是我问你,你要做什么?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这天晚上,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她离开学校的时候,人潮已经散去。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千星听了,蓦地回过神来,随后又看了宋清源一眼,忽然转身就走。
而她如果不能准时回家,舅舅和舅妈又会很不高兴。
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你还追问个什么劲?烦不烦?
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缓缓靠向了椅背,说:那是什么?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可是现在呢?谁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