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哪里敢得罪。也就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大胆地上前敲门:少夫人,您出来下吧,躲在房里多难看,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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