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