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霍家,抑或是宋清源,应该都是申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她应该是多虑了。
她很想给千星打个电话,可是电话打过去,该如何开口?
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也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一见面,一开口,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
她正这么想着,思绪却突然就回到了两年前,霍靳北因为她而发生车祸的时候——
怕什么?见她来了,千星立刻合起自己面前的书,道,我在学校里都不怕当异类,在这里怕什么。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他还看见她在笑,笑容柔美清甜,眉目舒展,是发自内心的笑;
霍靳北听了,只淡淡一笑,道:男人嘛,占有欲作祟。
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偶尔对上他的目光,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