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开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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